刘康家境也不错,她母亲给他做了几件缎面士子服,但他为了陪同范宁,也穿了一件麻衣。
尤其现在天气逐渐变冷,贫富差距更加明显,学生们几乎个个都套上皮袄,范宁没有皮袄,只得连穿三件衣服御寒。
范宁脸一沉,没有理睬身后的范疆。
范宁,我估计你娘穷得连绸缎都没有见过,穿着麻布出嫁的。
范宁拾起桌上的汤碗,反手泼去,范疆措手不及,被泼了一脸。
他狼狈不堪,怒吼道:范宁,你这个混蛋!
砰!
范宁一拍桌子,站起身逼视他道:有本事就打一架,跟我去外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从汤盆里拾起舀汤的长柄铁勺,不敢来是王八蛋!范宁丢下一句话,便大步向外走去。
饭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范疆望去,范疆心中发虚,依然嘴硬道:他算老几,我爹爹一根指头就可以把他捏死!
我们走!他带着两个小弟从侧门溜走了。
饭堂内顿时爆发一阵大笑。
范宁走出学堂大门,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长长吐了口气。
范疆直呼他祖父的名字,他已经不计较了,但范疆今天出言不逊,居然辱及自己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是同族,但比外人更可恨。
这时,刘康跑了出来,范宁!
那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他就是个软蛋,从后门溜走了。
范宁重重哼了一声,便宜他了!
算了,你泼了他一脸,已经是教训他,回去吧!大厨在到处找汤勺呢!
范宁把汤勺递给他,我去趟码头,马上就回来。
你自己当心!
范宁点点头,快步向码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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