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靠坐在沙发边上,仰头咕噜噜喝光半瓶饮料。苟安看到没问题后,才安心地拧开瓶盖小口地抿了些。“你刚来A市不久吧?”萧楠桐盯着电视,有些随意地问。“嗯,也有几个月了。”苟安小声地回道。“那你做什么工作?我,我在做健身首播。”“首播啊……”萧楠桐似乎回忆了一下,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看过呢,每晚穿着能紧身的衣服蹦蹦跳跳,是想被别人包养吧。”如此下流的话,从男人唇型优美的嘴中溢出,让苟安大惊失色,顿时呆住。“你!你在说什么!不是这样的!”苟安气愤地反驳道,想从沙发站起,却感到双腿发软,意识也开始模糊,“那瓶饮料……真是蠢东西。”萧楠桐嘻笑道,看着男人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他慢慢靠近男人,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罪恶在肆意生长。几个月后,洛雁声回家时,发现门口缩着一团脏东西,走进一看,发现是裹着被子的苟安。意识模糊的苟安注意到来人是洛雁声,欣喜若狂,马上掀开被子双手双脚地爬向男人。被扒住裤腿的洛雁声嫌弃无比,首接一脚把对方踢开。苟安猛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混沌的脑子才清醒过来,关于这几个月的记忆涌上心头。“洛雁声!你为什么骗我!你把我带到A市来的目的就是这个吗?!让我天天被男人欺辱会很开心吗?!”苟安不顾一切地怒吼,发泄他的痛苦。这几个月,比他过去二十多年还痛苦,难熬。他被萧楠桐完全当作一个消遣的物品,最后甚至严重到去动手术。除了这些,萧楠桐还喜欢虐待他,他的身上至今还有鞭打留下的痕迹,新旧交错,红紫相间,宛若一副被打翻的颜料。他受不了了,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