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让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通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坐下!”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记挑衅。“呃~”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以为自已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从酒吧出来。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这也没什么不好!”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南栀简直不可思议。“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贺宝言却觉得自打通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他并不喜欢自已,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已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已,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已好。“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已会看着办的。”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已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