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了?”姜浩然看着她撂下的筷子,问道。冼灵韵没好气道:“吃饱了。”“真吃饱了?”冼灵韵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故作镇定道:“吃饱了,回家吧。”她拎起手袋,打算往外走,谁知她腰间的一股力量,突然让她腾空而起。惊呼一声,冼灵韵慌张道:“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谢我吗?”姜浩然将她打横抱起,呲牙一笑。他抱着冼灵韵往休息室走,冼灵韵大惊失色,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怪不得他不肯让毛毛跟来,她挣扎道:“姜浩然,你。。。你别在外面犯浑。”“只有我们两个人,难道不应该来场惊心动魄的约会?”姜浩然坏笑,箍住冼灵韵的手臂紧了紧,冼灵韵动弹不得。她扯着姜浩然的脸,抗拒道:“不行,这里绝对不行,外面会有人。”“隔音很好,放心。”姜浩然三步做两步,将冼灵韵按在沙发上,有力劲腰强势卡住她,将她整个人圈在狭窄的沙发上。冼灵韵用力推搡着,不肯让他靠近,惊慌失措道:“这里是专门吃饭的地方,还有别的人会来,我不同意在这里,你快点儿从我身上起来。”姜浩然边扯着她衣服边哄道:“不会,这里是我的生意,这个包间只有我一个人能进,你乖。。。”室内响起布料间摩擦的声响,月色悄然升起,黑暗笼罩着夜色,却逐渐被星空填满。冼灵韵把姜浩然的肩膀咬出血,一声不吭。事后,姜浩然替她理好衣服,去外面端了盆水进来,他拧干毛巾递给她。冼灵韵接过,有些委屈道:“你出去。”好不容易心里对姜浩然有了几分改观,他又开始做缺德事,早知道就不跟他出来。“车的后备箱有衣服,我给你去拿。”冼灵韵更生气了,这不是蓄谋已久又是什么,姜浩然太可恶了。等姜浩然拿了衣服进来,冼灵韵把他赶出去换上,一脸委屈加愤怒地往外走。姜浩然固执拉紧她的手,冼灵韵甩都甩不开,她红着眼道:“我再也不想跟你单独出去,你真是改不了流氓和变态的本性。”挨几句骂不算什么,姜浩然都习惯了,坐上车,他讨好地替冼灵韵系好安全带,说道:“别生气,你就当为朋友献身了,再说我是你丈夫,你没吃亏。”冼灵韵本来挺羞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熊熊烈火蹭蹭往头顶上冒。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想打死他。以前是想,现在冼灵韵付诸于行动,抬手就在他身上打了好几下。姜浩然假意喊疼,边躲边故意逗趣道:“骂几句不够,还要家暴,说不定明天我就能上报纸,堂堂少帅被凶悍太太当街暴打,我的脸应该是要不得了。”冼灵韵突然想笑,她停手,别过头去,尽量绷着脸,与此同时,她的手悄悄握了握,姜浩然身上硬邦邦的,没把他打疼,她反倒觉得自己的手疼得不能要。真是烦死姜浩然了。酒馆的事情有姜浩然出马,困难轻松化解。翌日一早,叶姝桐开车去鸿夕酒馆,便见到酒馆外站了不少人,抬着几个小箱子,为首原地踱步的男人,正是前几日趾高气扬、阴险狡诈的沈坚堂。听到汽车刹车声,沈坚堂透过车窗玻璃瞧见叶姝桐,赶紧凑到驾驶位旁边,笑道:“叶老板,您可终于来了。”叶姝桐瞧着沈坚堂这态度,便知姜浩然已经把事情搞定,可想到之前这沈坚堂阴险的嘴脸,叶姝桐也不介意狐假虎威一次,她将胳膊搭在落下的车窗边上,笑道:“哟,什么风把沈局吹来了,拆酒馆这种小事还需要沈局亲自来?”“叶老板,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哪敢拆您的酒馆,之前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沈坚堂搓了搓手,心里发慌,生怕叶姝桐还在气头上,转头往姜浩然那边给他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