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盛怀莞平安到家后,南向晚抬起眼眸,眼神古怪:你嘀嘀咕咕啥呢在跟谁说话,输个液都让你出现幻觉了是吧盛怀郁的俊脸浮现几根黑线。你不是人吗!南向晚无语,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抱歉,我刚才确实没听到,因为我在跟怀莞聊天,她刚到家。如果盛总不介意,就请盛总再说一遍。确定南向晚不是故意戏耍,盛怀郁把徐长卿的照片发过去,还有他杂志采访的照片:你什么意思找替身是吧我……不知道是想起什么,盛怀郁的怒火瞬间消失,像是被残酷的现实狠狠打击。他别过脸,那双眼睛被酸楚浸透,黑曜石般的眼眸,眼里的光芒坠落,却是勾起唇边,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留在这里。那个笑容悲伤而令人心碎。南向晚的心脏开始刺痛起来,她微微张嘴,却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要是盛怀郁像平时那么欠揍,她肯定能跟他大骂个三天三夜。可是现在……好像是她单方面在虐他。但她却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南向晚微不可闻的轻叹,看了眼输液的吊瓶,而后转身走出病房。她在走廊的长椅坐下。而是算好时间,让护士进去把吊瓶撤走,她才离开医院。病房里。关掉灯光后,室内一片黑暗,唯独墙壁上有几缕泻进来的月光,静躺在病床上的盛怀郁睁着眼睛,只感到一阵酸涩的失落感闷闷地挤压着胸膛。他在嫌弃别人是替身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南向晚啊南向晚,你还是一如既往,很喜欢找替身。……得知陈絮还送徐长卿回家,南向晚承诺请吃饭,地点随便陈絮挑,还给徐长卿发信息,替盛怀郁道歉。徐长卿的信息秒回:南小姐,你还好吗他没有为难你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帮忙,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律师。南向晚感谢徐长卿的好意,并婉拒了。她跟盛怀郁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不能指望旁人帮忙。由于盛怀郁受了伤,南向晚最后一天排卵期,也只能独守空房,错过这么好的日子,让她抓狂。偏偏盛怀郁还很早就回来。盛母还早早让佣人把晚餐做好。她给南向晚暗示,让南向晚早点跟盛怀郁歇息。你先回房间,等会我让阿郁去找你。南向晚很无奈,盛母根本不知道盛怀郁受伤的事情,因为盛怀郁不想盛母担心,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她刚回房间没多久,盛怀郁就来了。找我什么事。我没事找你。所以你的意思是,妈在耍我……南向晚只好把盛母的意思,很直白的说出来:她希望我俩造人,但你受伤你行吗我也是为你着想,别把好心当驴肝肺。现在呢,咱俩就在这儿待够半个小时,然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话可就让盛怀郁不高兴:才半个小时,前戏才刚结束,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借机侮辱我。南向晚无语住。她如果真想侮辱,还需要借机吗小瞧谁呢!那你想待多久平时多久就多久。那不得好几个小时!南向晚脱口而出,她可不想跟盛怀郁干耗那么久。盛怀郁薄唇轻启,带着几分玩味冷声道:没想到你还能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由此可见,你也并不是把这件事当成任务,还乐在其中。南向晚小脸爆红,狠狠瞪了盛怀郁一眼。只是想到今日的排卵期的最后一天,她有点不甘心,尤其盛怀郁就坐在她跟前,真要让机会溜走吗!你的伤怎么样了做不了剧烈运动。盛怀郁眼皮子没抬,就知道南向晚在打什么主意。一下子就被拆穿,南向晚脸上躁得慌。但既然被发现,那就不装了!切,你是手受伤,又不是那儿受伤。脱衣服躺下,我来动!盛怀郁狭长的凤眸微眯起,有点被南向晚惊到,但南向晚越想做这事,他反抗的越是激烈。洗洗睡,梦里啥都有。这种完全是赤果果的侮辱!南向晚上头了,怒气冲冲的上前,两手拽住他的衬衫,使出吃奶的劲儿,却没能出现幻想中的画面,将盛怀郁的衬衫扯开。盛怀郁倒是没动,但能看出他很无语。就这劲儿还你来动,有什么意思。南向晚的好胜心已经被刺激到膨胀的地步,她直接坐到地上,选择从别的地方下手,也是最重要的地方。衣服脱不脱,有关系吗没有!得脱裤子。嘶!南向晚忽然抽气,皮带的金属扣,把她的指尖划伤,血珠顿时涌现。盛怀郁无奈,抓过南向晚的手,从旁边床头柜拿出医药箱,给她简单包扎好: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还想对我用强的未免痴心妄想了些。南向晚很固执,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盛怀郁,嘴上不饶人:是你的皮带太复杂了,专门买来防我连自己买过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看来你提前老人痴呆,我看你别生孩子了,直接养老退休吧。被盛怀郁这么提醒,南向晚才认出。前阵子,盛母拉着南向晚去逛街,就带她去男装店,让她给盛怀郁买皮带、领带、衬衫等东西。她不想盛母失望,就挑了一条皮带。好笑,我都没生孩子,谁来给我养老你来给我养老吗来,先叫一声母上大人。盛怀郁被气笑,挑眉: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情况乱/伦南向晚狠狠噎了下,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娇蛮的杏眼瞪大:那我今晚先不当你妈!今晚是我排卵期的最后一天,你必须给我就范!当心里话不小心说出口,南向晚愣住,而后泄气,也不敢去看盛怀郁,自己钻进被窝里:算了算了,搞得我好像逼良为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