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轰击项宁与那中年大叔两两碰撞,金属交击碰撞出火花,但就算如此,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也没能覆盖住安洛的歌声。安洛的歌声真的就如同天使一般,无法被干扰,驱散掉一切杂念,噪音。而项宁和那中年大叔就如同蝴蝶一般,在安洛的身边伴奏着。“为什么要杀他,和平不好么?”两两相撞,这中年大叔仗着五阶实力使用出融汇贯通的破军击与项宁四阶实力使用出登峰造极的破军击打了个平手。“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世界,不过你的实力真的很强,我叫彭赛柯,你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人了。”彭赛柯笑了笑,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气势猛然间暴涨,展现出了真正的五阶实力。三阶与四阶是一个质的分水岭,那么五阶就是将这分水岭扩大到了长河的宽度,只要你敢越雷池一步,那必然会承受严重的后果。项宁舔了舔嘴唇,登峰造极境的鬼影迷踪步踩出,化作一道幻影直接朝着彭赛柯冲去,在这几天中,他可是学习了一套攻击刀法,以前只会用单调的招式和胡乱劈砍,但现在,他可是有一套刀法套路的了,而且造诣还不低。每一刀都蕴含了他的精神力,在振幅达到三倍的时候,就已经能和彭赛柯过招了,但也仅仅是过招,依旧是被压制着,一轮过后,项宁被彭赛柯一个劈斩给逼退了好几步。“你真的是个怪物啊。”彭赛柯看着项宁,他是四阶肯定没错,但自己一个五阶强者,居然只能跟他做到对攻,虽然有不少好机会,但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或者反应过来了,攻击也出去了,他的反应反而比你还快,有时候还能反击,那样子就像是在故意卖出破绽一样。这就让彭赛柯相当的难受,搞得不知道该出手还是不该出手,而这恰恰是双方对战的大忌,无法一往无前,就没了一个势,不管是攻击还是速度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虽然很微妙,但这恰好是项宁所需要的。看着自己不断增加着的经验值,项宁还是相当高兴的,果然跟比自己强的人战斗经验值就是刷刷的来。实力:四阶一星武者(5000042543)+490。经验值+530。经验值+643······项宁看着自己那双正在滴血的双手嘴角微微翘起,他虽然能借助自身的力量和特殊技能跟彭赛柯战斗,但肉身的强度实在是太低了。每一次用刀去抵挡彭赛柯的攻击时,那强悍的力量还是会作用到手上,就那么十几下,项宁的虎口就已经被震裂了。“你离开吧,你终究只是四阶,而且我能感觉到你只不过是刚刚突破四阶。”项宁看着已经被劈得刀口都像小山似的高低起伏笑了笑,将这把四型的氪金长刀丢掉,手往前一身,粒子涌现,一把通体银白,有着紫色条纹的巨型的妖异长刀出现在项宁的手上,一出现,那压迫感就朝着彭赛柯涌去。“生物兵器么,看来还是一把吞噬了不得了的凶兽的兽核了,确实是一把好的武器,但就算如此,你也只有四阶的实力,武器不过是辅助,他不可能将你带入五阶的行列,你发挥的,也还是四阶中期一些的实力罢了。”彭赛柯看着项宁,说实话,对于项宁那么年轻就拥有这等实力还是让彭赛柯相当惊讶的,这让他想起了自己跟项宁那么大的时候,好像也不过才刚刚成为武者吧。“问题不大,在歌曲结束之前将你拿下即可。”项宁笑了笑,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彭赛柯显然是眉头一皱,因为他莫名的感觉到了心慌,这项宁很不简单!“八门技!开门!”四阶四星!“休门!开!”四阶八星!“生门!开!”无限接近五阶!“伤门!开!”五阶一星!项宁连开四门,实力一瞬间从四阶一星的武者拔高到了五阶一星,强悍浑厚的气息涌现!“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拥有如此天赋,我不杀你,你何必动用秘法将自己的潜力压榨!”项宁眉头一挑,但身躯已经缓缓的躬了起来,做好出手的准备,彭赛柯见状也是微微叹了口气道:“能让你这么一位天才消耗潜力来对付我,真的是我的荣幸!”但项宁不想废话,他能够听出,歌曲快要结束了,一但歌曲结束,那么接下来会造成多大的震动项宁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那么多人,出现踩踏事件那是百分之百的,到时候造成的影响有多大,项宁不敢去想,但他明白,项小雨可能会受到波及!项宁缓缓吐出口气:“杜门!开!”五阶四星!轰隆一声,项宁的实力瞬间将彭赛柯的实力给压了过去。“你疯了!”彭赛柯原本还有些觉得头疼的,但现在是真的慌了,他可不会在去哀叹项宁这么一个天才未来就此陨落的事,现在他的生命和任务都受到了威胁了!他目标一转,直接朝着安洛杀去,他现在后悔的很,怎么先前不出全力直接将项宁给打趴,现在好了,机会渺茫了!而事实上也跟他想的一样,开玩笑,连开五门了,还不能将你拿下,那你岂不是比八紫银蛇还强了?三段斩,裂山斩,精神力振幅!说实话,虽然项宁觉得自己开启五门很强,实力层次压过了彭赛柯,但他觉得,彭赛柯这种五阶强者,肯定有什么保命手段不是?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一套战铠直接附着在了他的身上,但他想的却不是为了保命,而是抵挡一下项宁的攻击,然后将安洛给击杀。但他不知道的是,项宁已经想到了,三个能力的加成,直接将威力给拔高到了一种让人畏惧的程度。特别是项宁拥有破绽洞察,这攻击绝对不会出现未命中的问题!一刀落下原本还往前扑的彭赛柯只觉得后背被一辆时速达到两百公里每小时的卡车给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整个人将舞台给砸出了一个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