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脱,她的大小姐脾气,我和司屹最是清楚。是我平日里把她宠得太无法无天了!放心,我们今天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江司屹跟着表态,随后冷眼看向江知愉,语气严厉。“江知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赶紧给之宁道歉!”看着苏之宁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江知愉沉着脸,一言未发。她这几天从来没和苏之宁见过面,又怎么会突然把她的头发给剪了。一看又是苏之宁自导自演的栽赃罢了。可她没有解释,因为她知道,无论多么拙劣的栽赃,只要苏之宁说出口,她的哥哥和她的男朋友,就都会信。果不其然,看到她一副无动无衷的样子,江司屹怒气更盛。“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聿然,你给我扣住她!”江知愉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裴聿然就已经将她一把钳住令她无法动弹,而江司屹则是拿起剪刀,毫不留情的将她及腰的长发咔嚓一刀剪断。看着一缕缕飘散落地的黑丝,江知愉只觉心脏骤然一疼。她想起小时候江司屹笨拙地用梳子给她扎马尾,总是要梳上半天。而裴聿然最喜欢的,就是给她买各种各样可爱的发夹,亲手替她戴上。江父江母因公牺牲后,江家就只剩下江家两兄妹。哥哥江司屹一个人白手起家拉扯着她长大,竭尽所能的疼着她,十五岁那年,他带她见了自己最好的兄弟裴聿然。裴聿然对她一见钟情,忍到她成年便迫不及待跟她表白,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自此,她便有了两个无条件宠着她的男人。他们什么都顺着她,唯独有一件,怕她重蹈父母覆辙,不准她考警校。可她还是偷偷摸摸瞒着他们填了警校志愿,遮遮掩掩的读了四年,只想着有一天能重启父母警号。如今她已经毕业,却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说入职的事情。直到苏之宁的出现,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和他们道别的必要了。苏之宁是江氏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每年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成百上千,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