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了,对不对?要不然,你为什么不抱我了?”沈听晚看着周时宴受伤的眼,扯出一抹苦笑。“我刚醒,有点反应不过来。”听她这么说,周时宴提起的心才放下。周时宴将藏在里衣的祖传玉镯拿出来,亲手戴在沈听晚手腕上。沈听晚一怔,她结婚那年,婆婆说等时机到了,就会把这个镯子传给她。现在她看着价值不菲的玉镯,疑惑的看向周时宴。周时宴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神色眷恋。“阿晚,昨晚我真的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这是我的赔礼,高兴吗?”看着周时宴期待的表情,沈听晚却怎么也装不出欣喜来。她扯回手躺下,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有点累了,你先走吧。”周时宴眼底划过失望,但是考虑到她昨晚刚做手术。他附身在她额头温柔一吻,“那我先走了,阿晚,好好休息,我等等再来。”沈听晚闭上眼,等他走远,泪顺着眼角滑落。她起身看了看手里的玉镯,当初她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带上它。但现在,她只觉得它是个枷锁。她把手镯脱下,放进一旁的首饰盒里。她眼眸低垂,反正迟早都得还,她不希望给自己任何念想。婆婆对她很好,不知道如果听说自己要离婚,会不会伤心。她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凉透的泪,她把首饰盒坚决的关上,就像彻底关上自己的心。她得亲自还回去,毕竟它并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