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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这十几年了,二狗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二蛋这副模样。
“二蛋,我知道的也不多快说”,二蛋喝道。
“好好,事情是这样的”还是1993年的那个夏天。
荷花和孙富水一家去了北京。
孙国柱在北京开了一家小公司,搞装修的,也算有点小钱。
抵达北京之后,孙国柱打算给两个人安排所学校读书,结果却听说那边的学校不收荷花和孙富水这种外地生。
孙国柱最后没办法,就让孙富水到自己的装修公司上班了。
而荷花,就一首在家静静待着。
可是,就是这短短几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两个月后,孙国柱动用了全部关系终于在北京找了一所很破旧的私立小学,孙国柱给了校长好些钱,校长才算是答应接收两个孩子读书。
但因为落下的课程太多,荷花开始慢慢赶不上学习的进度。
成绩一落千丈。
而且在这种私立学校,学生之间拉帮结派,专门欺负像荷花这样的外地生。
“又是你啊”,一个身材魁梧的女汉子,手里拎着一根木条,带着三个手拿木片的女学生,看见消瘦的荷花,喝道,“今天带钱了吗?”
这不是荷花第一次遇见这伙人了,两只手紧紧捂着深深的布口袋,“没,没钱,钱都吃,吃午饭了哎呀,看你细皮嫩肉的,又想挨几下是吧?”
,魁梧的女汉子话音没落,一巴掌就扇到了荷花脸上,只听是一阵脆响。
荷花捂着被扇的左脸,眼泪己经吧嗒吧嗒的落下来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北京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受这些委屈?
而最不懂的是为什么没人来帮自己?
此刻荷花心里想的都是二蛋,她在心里呼唤着二蛋,多么希望二蛋能突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