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给苏之宁赔罪。
直到苏之宁刚被推进手术室不久,护士就焦急的从手术室出来。
“患者失血过多,谁是RH阴性血?”几乎是一瞬间,江司屹和裴聿然就攥住了江知愉的手,“她是!”江知愉心中憋着气,猛地甩开他们的手,“我不献!我凭什么给她献血,她摔倒是自导自演!”两个人都被她气得怒火中烧。
江司屹摘下手镯高高举起,语带威胁,“江知愉,你不去?那我就砸了这对手镯,就当给之宁道歉!你不去,之宁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取消婚约!”两个人异口同声,为了一个自导自演的女人发泄着不满。
江知愉只觉如遭雷击。
胸腔处像是堵满了郁气,迟迟无法抒发,疼得她几乎快要爆炸。
她定定的看着江司屹,哽咽道:“所以爸妈的遗物,真的是你给她的?”而后,她又看向裴聿然,眼眶红得吓人,“所以,在你心中,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甚至比不过一个苏之宁?”两个男人被她一番话说得一怔,还没开口,江知愉便猛地夺走了江司屹手中的手镯,一字一句道:“你们记住,这是,第96次。”
最后,江知愉一次性抽了600cc的血。
休息很久后,她出病房时腿都是软的,需要人搀扶。
江司屹和裴聿然还不肯放她离开,一定要等到苏之宁醒来才放行。
直到第二天早上,江知愉才离开医院。
她扶着扶手慢慢下楼梯,刚到路口就收到了苏之宁的消息。
“被污蔑还没法解释的感觉怎么样?江知愉,你这辈子都赢不了我的!他们都不站在你这边,你一定很难过吧?没事,我准备了一份惊喜给你,记得查收哦。”
惊喜?想起以前她设计的各种捉弄、陷害的把戏,江知愉心里沉了沉。
她摸了摸手上的针口,正要拦车,一辆飞速驰来的汽车就直直朝她撞过来。
她没来得及躲开,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几米远,重重坠地。
鲜血流出来汇集成滩,看起来极为骇人。
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江知愉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一样,神志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