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钟姑娘就不好奇,究竟是哪位贵人邀你进京吗?”
钟凌不为所动:“我对遮遮掩掩的人没有好奇心。”
她说得干脆,反倒激起了青阳涣的兴趣。
他似笑非笑:“万一那个人就在你面前呢?”
“那就更没有好奇心了。”
食人花招手,她跑还来不及呢。
钟凌琢磨了一下,复又摇摇头:“不可能是你。”
“哦?
为何?”
“贺府中你与我共见过三次,期间或无人打扰,或可趁乱遮掩,而你首到第三次才说邀我进京一事。
每一次见面你都格外留意我的反应,说明你有所顾虑,可对于一个打定主意邀请的人,不应有如此多的顾虑。”
钟凌神色淡淡:“因此我猜想,不仅邀约之人另有其人,你对这场邀约也并不赞同。”
“啪!
啪!
啪!”
清脆掌声响起,青阳涣似是心情甚好地称赞:“说的不错,邀你进京之人的确不是我,而是当朝三公。”
“元观三年,圣上曾去天灵山白觉寺拜访住持慧恒,而你母亲贺宁恰好前去上香,两人由此相识,此后又相伴了一段时间,后来便有了你。”
青阳涣拿出在贺家给钟凌看过的玉佩:“当时圣上有要事离开,将这对玉佩中的一个给了你母亲,以此作为信物,虽不知为何你母亲没有去相认,但只要有玉佩在,你就是南荣的帝姬。”
他手指不知按了哪里,两人中间的小几中央忽然升起,露出一个暗红色方木盒来。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一沓田产地契:“这是三公给你的。”
他等着钟凌露出心动神色,却发现她脸色冷而静,连一丝纠结都未曾有。
常言道,巨额诱惑通常伴随着大坑。
钟凌抱着胳膊,问:“代价是什么?”
“代价……圣上龙体欠安,皇子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