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奇怪?
这田阳可是丫县咽喉之地,岂容有失?”
罗万宗则是有些不自然道:“这本县就不知了,这事归军方自行调配,本县又如何干涉。”
石清芳气得首拍书案道:“可你身为一方县令,难道对军队不该有监察上奏之责吗?”
罗万全也是解释道:“县主,这是监察院的事,军队的事由该检察院设置的驻军司马进行监察,人家驻县监察司马都没发话,本县岂能越俎代庖?”
石清芳不依不饶道:“你身为县令,肩上亦是担着护卫一县平安的职责,若是丫县有失,你这帽子怕是就戴不久了!”
罗万全也有着恼了,自己对这石清芳也算是客客气气,礼数周到,跟她说了这么多,也算是屈尊给脸了,可这小姑娘仗着家世显赫,咄咄逼人,她一介女流之辈凭什么指挥自己一个朝廷七品命官?
哪怕是芝麻绿豆官,那也是一县父母,岂容她一介女流之辈指手画脚?
就因为她是执笔大臣石光忠和云奉公主徐娇茵的独女?
要知道大虞朝高门大家多了去,也不是他石家一家独大,这丫县乃朝廷赋税重地,势力错综复杂,没两把刷子能在这里当县令?
石清芳的刁蛮性子算是把罗万宗气的不轻,当即顶了回去道:“哼!
这个不劳烦县主费心,本县身为一县之主,是非进退自有决断!
还有,本县今日将公文给你看过就己是坏了规矩,有违朝廷法度,此事我自会上书向郡守请罪。
至于后面的事情,本县怎么做自由本县决断,没有告知县主的义务。
既然县主己到丫县,那就请到驿馆休息吧,本县还有公务要忙,恕不招待了!”
石清芳见罗万宗颇有种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在里面,当即拍桌问道:“那被围困的禁军将士和我石家家仆怎么办?
你难道就不管了吗?”
罗万宗冷冷道:“县主放心,我两日前就己经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