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在地里,那位介绍的人10点到家了,看表7点40分,赶紧叫了邻居哥哥,给父母留了个便条,就赶紧把猪圈上的行李包扔进了车的后备箱,拿了两个大馒头和两个鸡蛋,匆匆离开了这个我呆了十八个年头的家,那么近,又那么远;新哥,我们走吧!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不舍,更多的逃离和解脱,说不出的心里,不停的翻腾着。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郝姐店里,接上她,一起去车站,给新哥道了个别,付了2元地士费,进站了。
八点西十分,踏上了去市里的大巴,离开了家乡,付了郝姐垫付的车费,没成想姐姐给我一大包东西说是我的老板给我的,让我好好上学,姐姐送我一本笔记本和一只英雄钢笔,就这样我们分开了,去了各自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