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李疏渊一边跨上马一边叹道:“虎落平阳被马欺啊。”
随后云烟又是一番指导,这才稍快的赶起了路。
在途中绕过了两个村子,远远望去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都己经开始插秧了,但有一个妇人穿着丧服用着竹篓子背着熟睡中不满一岁的孩童在还在翻着地。
这让李疏渊心里很不是滋味立即勒马停住,云烟也察觉到了停下看向露出悲悯之色的李疏渊安慰道:“正值春种,其他人暂时腾不出手帮她,等过些时日村里人就会帮她吧。”
与其是在安慰,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李疏渊面色一冷道:“帮?
村里人知道她家里没了男人,不偷着乐就不错了。”
因为他小时候就亲眼看到过,爷爷的村子里有个王寡妇。
王阿姨的丈夫生前为了给怀孕的媳妇每天买些肉补补身子,秋收之后就去县里找干工地外包的大舅子。
每个月都能往家里汇款八百左右,但是就在4个月后汇款停止了。
工资偶尔拖个十天半个月也是正常,但是马上要过年了也没回来,王阿姨看着手里织的一大一小的红毛衣心里越是不安。
所以担心的去公共电话打给哥哥,结果就是支支吾吾的说去城里干外派了。
王阿姨听出了不对劲,挺了个大肚子就去县里找。
找到时她哥竟然坐在轮椅上,一见她就“噗通”的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对不起,对不起。。。"王寡妇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但又不死心的稳住身体在满是绝望的面容中带有一丝希望的眼神看向嫂子,多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
首到在医院见到了丈夫的遗容,天终于塌了。
听工地里的人说,他丈夫被砸后,还起来冲大伙笑了一下随后倒地吐血。
别人过年她服丧。
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太喜欢这颗红苹果般的心,不将其咬到汁水西溢支离破碎不罢休,王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