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怒不敢言。
感觉她仿佛就是那鱼池之中的鱼。
而萧砚辰手拿渔网,恶狠狠的盯着她,虎视眈眈。
秦雪转而向外吩咐春桃进来,将药方呈上。
萧砚辰看着纸上的内容,不紧不慢的将纸重新折好,牵一牵嘴角:“可还有别的?”
秦雪佯装恍然道:“民女忽然想起,这玉佩也有可能是阙神医的。”
她故意不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萧砚辰眼中兴味愈浓,道:“这不是秦姑娘的玉佩吗?”
“方才还说上面有你的名字,怎得又突然改口了。”
面对他的逼问,秦雪淡定回答:“阙神医性格古怪,之前我与阙神医说起看诊一事,神医别的诊金不要,偏偏要了这玉佩。”
“民女一时找不到自己的玉佩,另找一个一样的送了过去。”
萧砚辰嗤笑一声,道:“一样的?”
这样的话未免太过于拙劣,只是秦雪点点头,语气却越发坚定:“当时家父定了两个玉佩,一个是有我佩戴,另一块则是由夫君戴着。”
这一点她确实没说谎,玉佩确实有两个。
她当时给过战飞舟,可战飞舟不愿要。
借口在战场上,玉器易碎,碎玉不祥,这才由她一直收着。
现在用来含糊其辞,最适合不过了。
萧砚辰神色不动,温和道:“那请姑娘猜猜,这玉佩我是在何处捡得的?”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玉佩,那玉在光下格外透亮,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