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山?”
柯万兴连忙应道:“不错,正是徐云山。”
石清芳当即黑着脸斥责道:“你身为禁军派来护卫本县主的营校尉,居然能让一介商贾的家仆冲撞仪驾,你不将他们拿下治罪,跑来跟我汇报个什么?
难不成冲撞县主是个什么罪过,还要我告诉你么?”
柯万兴连忙解释道:“禀县主,这帮家奴并未冲撞仪驾,只因雨大遮眼,一时未能看清,跑的近些后,看清了县主的仪仗,纷纷下马,依着礼仪退至一边,并无越界之举。”
石清芳本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只是对那徐云山颇有不满,一听是徐云山的家奴,无论如何也要拿他们做做法,杀杀这徐云山在珠崖郡的威风,当即不依不饶道:“若没有冲撞,你们刚才那么大阵仗做什么?
难不成你们收了人家什么好处不成?
今日之事,不是他们冲撞仪仗,就是你柯万兴护卫不力,你自己掂量掂量,莫要以为离了京师山高皇帝远,我一个女孩家家的奈何不了你!
我现在就把话撂下,今日若是不问责这些不长眼睛的奴才,我就扒了你这身官皮!”
柯万兴被石清芳一阵斥责,有些吃不住劲,但对方是门阀贵女,柯万兴不敢得罪,只能强忍着一口窝囊气躬身道:“末将晓得了!”
转身便朝着士兵们怒吼道:“这些商贾家奴不识礼数,冲撞了县主,按律拿下,每人打三十大板!
先把他们都捆起来,拿东西塞住嘴巴,省的一会杀猪般嚎叫,污了贵人的耳朵!”
在场的士兵闻言皆是纳闷,这明明就误会一场,何况这些家奴看到了县主的仪仗后就立即止住奔跑,下马退让一边,让出道路来,什么时候冲撞仪驾了?
而且这些家奴言语之间还十分客气和恭敬,这校尉大人刚刚还跟人和颜悦色地交谈来的,怎的一跟县主禀报过后就跟吃了炮仗似的,上来就要打人板子。
但是见到柯万兴铁青着张脸,像是要吃人,大家伙